在我们村最村东,有一间老屋子,屋子里住着一位老人,有七十多岁了,你看,我现在走到了老屋旁,这所低矮破旧的老屋危危地立在陌旁,老屋一旁有一棵老栾树,长了有三四十多年了,有六七米高,只见炊烟从老屋后袅袅升腾,宛如一条扯不断的舞动的白绫,缓缓攀上一棵老栾树的梢头,将它无声包裹。
这是一棵挺直高耸的老栾树,浩大的枝干遮笼了半边屋顶。秋风扫过处,唯留一片荒芜,可这老栾树嶙峋的枝梢上还挂着几片黄叶,任凭肃清的秋风如何撕扯它们的灵魂,它始终固执着不落。
这一下吸引了我的眼球。只见老屋里走出那位老爷爷叹息说,这棵老栾树在二十年前种的,长的还挺快,这么多年,依旧这么粗大茂盛。
爷爷匆匆走到老栾树下,抚摸它那合抱粗壮的枝干。老栾树的树皮已经剥落了大半,清露随着斑驳的痕迹缓缓滑落,老爷爷说:“这棵老栾树种的时候非常小,根筷子似的,我管理的很到位,该浇水浇水,该打药打药,该施肥施肥,长了六七年,就长到了十五六公分,不幸的是,那天自己儿子开着三马车,卸玉米时,把这棵老栾树刮了层皮,就成了现在的样子。”